“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,你们是怎么想的,是不是为徐总的遭遇感到气愤和不甘?”常子阳讲完事情之后看向面前的三位助理。 “传票?” 啊? 沉默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妥协和退让。 竟然还想着被人亲自过来,过分啊,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 虽然不能说话,可眼神的交流却一点也不少。 “啊?那你还……”王万钧没有把话说完,但是要表达的含义已经很明显了。 “说的轻巧,如果后遗症的潜伏期太长怎么办?你能负责吗?”女经纪人咄咄逼人的问道。